口气,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,什么也没问就掏出腰间的手枪,对着裴寂方向举起。
裴寂面如土色,那双沉郁的双眼闪过惊慌。
“谢洛白,你不能对我开枪,你知道我是谁吗,我乃忠顺王府的赫舍里middot;苏和泰,按照辈分,你还要管我叫一声大舅哥!”
“赫舍里middot;苏和泰?”
谢洛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一瞬间明白了什么。他侧头给左右使了个眼色,小四便把陆钦几人弄出了包厢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?”
裴寂狼狈地瘫在地上,论身份对方是喀尔喀亲王的庶长子,比自己这个忠顺王府的嫡长子还要矮上一截,再说他现在还是自己的妹婿,理应对自己客气恭顺。
于是裴寂直了直腰杆,重重一哼。
“你问润龄,她已经和我相认。”
“我不认识他!”
裴寂以为自己听错了,尤要质问,却见溪草缓缓放下执枪的手,一双眼幽暗深沉,启唇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不认识这个人!”
“润龄你怎么能这样?我千辛万苦从漠城出来找你,你怎能六亲不认?你的良心都被狗吃掉了……”
裴寂张口就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