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了。
他眉头一拧,一个念头已在心中浮起。
“两位不来喝酒,我就不明白你们的来意了……”
谢洛白摘了手套。
“太爷无需明白,只消知道华兴社位于海河的四九码头,在车行十三巷的赌场,以及市中心的大世界歌舞厅,都已经被我们控制了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未免诸位亲眷一时不习惯,冲动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,警备厅和驻军处已经派了人马去各位府上安抚;而这边,则由我和楼公子亲自过来。
有什么问题各位不要藏着,尽管提。”
言下之意,不止六国饭店的宴厅,就是华兴九姓的老巢,都已经被市政厅和军政府一网打尽了!
关于这一点,陆太爷几乎没有怀疑。
为了让陆钦的婚礼得以顺利进行,华兴社的中坚力量都被调遣来帮忙婚礼。本来万无一失的举动,竟然自蹩马脚,反到为谢洛白和梅凤官提供了瓮中捉鳖的机会。
这哪里是让华兴社扬眉吐气,重新和雍州各方势力社交角逐的开端,分明是以陆家为首的华兴九姓的丧钟!
而更让人气愤的是,谢梅二人行的是卑鄙行径,谢洛白却摆出这样一幅云淡风轻的形容,简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