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饭店外警笛声骤然拉响,白俄的乐手们一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,而满场的宾客也纷纷散开,惊惶不安地看着外面的景象。
陆太爷正坐在上首和华兴几个兄弟们在畅饮,他不喜欢年轻人搂搂抱抱的西式酒会,还是觉得老祖宗唱堂会吃酒席热闹;可陆钦却说现在新政府都不提倡这种旧俗了,大家聚在一起社交,都推崇更为洋气的西式礼仪,况且吴政务长家也喜欢精简的西式婚礼,再说总统之子楼元煊先前就是红遍雍州的名角,若是故意弄这一茬,岂不得罪人?
权衡利弊后,陆太爷只好妥协。
几个华兴社的大佬,犹在感慨坐山观虎斗的痛快。毫无疑问,梅谢二人闹得越凶,他们就越高兴。
几人争相讨论着到底是淮城总统府,还是雍州军政府最后能笑到最后,不想突闻异动。
“这到底怎么了?”
率先听到警备厅警笛声在外响彻,陆太爷第一反应便就是窦世仁太不地道!
警备厅被市政府管辖,而警备厅厅长窦世仁却是沈督军的人,难不成这家伙不满现下西北潘代英和东北胡炎钊,相继归顺总统府,替沈督军打抱不平,过来砸场子!
毕竟,自这则消息登报之后,华兴社各姓和展若男关系明显亲厚起来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