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社的筹码,并非没有胜算。
同时,溪草也启动了报社的人脉和谢洛白在淮城的探子,一起去调查汪文洁先前的四段婚姻。这一查,竟发现汪文洁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“之前淮城方面的报道都被汪邑压下了,不过纸总包不住火,凭借这些东西,汪文洁的算盘应该会落空。”
在报社校对完最后一个字,溪草亲自把报样送到印刷厂。果不其然,当汪文洁虐杀妻子的新闻在报纸上曝光,雍州上下一片哗然。
汪文洁气急败坏,当下在报纸上刊登声明,表示这一切都是污蔑,要起诉以《自由新报》为首的报刊。
然而在雍州地界,哪个律师敢跟谢洛白作对,根本没有人愿意接汪文洁的案子,加之有军政府施压,法院也不敢开庭,移到淮城打这个官司,显然远水解不了近火。
就在汪文洁一筹莫展时,淮城方面,汪家的四个前亲家,竟联合向淮城法院递了状纸,把汪文洁告上了法庭。
有官司缠身,汪文洁只得先离开了雍州。
得知陆太爷已然熄了让陆云卿和汪文洁结婚的心思,溪草松了一口气,却没想到向来毫无主见的陆云卿竟坚持要嫁给汪文洁,让陆承宣头疼不已。
他索性把女儿关在陆公馆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