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微妙。
当初梅凤官在雍州抢婚劫人的事传到淮城,她还不大相信,如今看来,情报人员并没有夸大其词。
她心里微微一颤,可也没忘了父亲交待的正事,故意放慢脚步,等后头的汪文洁跟上来。
汪文洁今日也在场,他和谢洛白、溪草有旧仇,却仿佛西北的事完全没发生过,谈笑自若,只是陆太爷提起陆云卿的婚事,才开始静观其变。
展若男侧过脸和汪文洁说了几句,他就摇头叹气。
“是个好主意,既能完成总长的交待,又给楼公子解了围,只是需要牺牲我而已,若男,你真不够朋友!”
展若男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。
“牺牲?文洁,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!你那点嗜好,别人不知道,难道我还不清楚?这位陆云卿小姐真嫁了你,又能熬多久?我劝你这次积点德,别误了总统的大事!”
汪文洁笑了笑,没说什么,却趁着人不注意,悄悄转回明月楼正厅。
陆太爷还在生气,华兴社另外几位老兄弟都在劝他。
“罢了,老哥,既然姓谢的和姓楼的都没有诚意,我们华兴社也不必上赶着倒贴!”
“听说胡炎钊也有儿子,不如叫人去东北探探他的口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