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吐出来。
“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!”
“还没埋够年份,自然不够香醇。”
梅凤官把自己的面前的空杯子又重新填满,正要送到唇边,两根手指已经把他的酒盏劈头夺了下来。
“元煊,你明明答应楼伯伯来雍州是来干正事的,别说就是守着这个破宅子喝闷酒!”
梅凤官身形微顿。
他偶然听父亲和展锦荣提起什么前朝龙脉图,得知最后知晓其去路的乃是前忠顺王赫舍里?宣琦,而淮城方面之所以在西北冀城对谢洛白围追堵截,便是因为近年来他频繁搜寻忠顺王府旧物,引起了他们的怀疑。
“元煊,你从前呆的梅影班,曾被忠顺王府招为驻府戏班。当年忠顺王府的旧事你可还有印象?另外,忠顺王府后人,除了被大福晋瓜尔佳氏带到漠城的,是否还有留在别处的?”
梅凤官首当其要就想到了溪草,可那时候他一心一意为溪草考虑,在没有弄清事情始末之前,自不会冒然向人透露她的身份,哪怕对方是他的父亲。
于是梅凤官随口道。
“当年忠顺王府出事的时候,梅影班已经离开了王府;不过谢洛白竟然让人假扮陆家人混入雍州华兴社,难不成这也和龙脉图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