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后,溪草还是对他心存感激。
深夜,谢洛白回来,本以为溪草早已睡下,没想到客厅里灯火通明,她还在等他。
“不是交待你好好休息吗?受伤的人,还这么不听话!”
谢洛白脱下军装,凑过来就要翻起她的睡袍,查看伤口,溪草却按住他的手。
“怎么样?查出什么了吗?”
她并不是那种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既然她如此关心这件事,谢洛白就干脆在她身边的沙发里坐了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。
“赵寅成口中有杏仁味,是氰化钠中毒,和送饭的人没有关系,毒是军医下的,赵寅成手臂上吃了我一枚枪子,昨夜伤口感染,发起高烧来,我怕他死在牢里,今天就派了个军医过去看看,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背叛我,趁机在饭菜里下毒,人逃到码头,被我的人包围,干脆吞枪死了。”
见溪草若有所思,谢洛白偏过头,揽过她的脑袋,在她耳边低声问。
“你是不是松了口气,幸好死的人,不是那个唱戏的?”
他的语气,带着几分醋意,几分寒意,溪草眉头深锁,推开他的脸。
“我承认,如果他死了,我会伤心欲绝,可他死了,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人是二爷抓的,军医也是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