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哭叫,只是鼓着眼睛愤懑地盯着谢洛白。
“谢二,你老仗着比我高欺负我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以后我一定会报仇的!”
对谢咯白说完这句话,沈洛琛定在原地,一本正经又对溪草道。
“爸爸说我堂堂督军府的少帅,靠女人保护活下来,十分没用!二嫂,这次我欠你一条命,将来你有什么难处,我沈洛琛一定义不容辞!”
说完,生怕谢洛白揍他,蹬蹬蹬跑出屋子。
“看来赵寅成也干了一件好事,你弟弟总算懂事了!”
溪草由衷感叹,谢洛白从座上站起,干脆压着床边坐下,在溪草大惑不解间,顺手把她捞在怀中抱了。
等怀中温软的身躯真切感知,才平复了谢洛白方才那莫名上涌的醋意。
凭什么他一个熊孩子能随意亲近溪草,自己就那般百阻千隔!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,溪草安心在小洋楼中养伤,徐世坚的手稿和消息,几乎三日一来,伴随淮城总统府通告全国,会派遣特派员来雍州和谢洛白谈判,徐世坚的消息递得更加勤快了。
这些,谢洛白都睁只眼闭只眼,只要溪草不在他面前为梅凤官求情,他并不阻止她与外界联系。
这一天,溪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