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溪草已经能被人扶着下地行走。其实谢洛白觉得她在床上能多躺几天更好,完全没必要这般要强。舅舅家的表妹,以前做了阑尾手术,在床上几乎躺了大半个月,若非对身体康复不好,医生和护士们赶她下地,小丫头还要继续躺在床上。
经历了一个外科手术,溪草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,那白润嫣红的小脸,也在消炎药水的作用下,迅速地枯败,看得谢洛白心疼不已。
“怎么又起身了,你这样把伤口挣开,再缝一次,才够你受罪!”
他蹲身就要把溪草抱到床上,被溪草连声拒绝。
“不,我已经躺了一早上了,我现在就想活动一下。”
谢洛白才不管溪草的抗拒,弯下腰杆。
“你躺在床上,二爷帮你按摩一下肩背,揉一揉腿脚,活动活动筋骨也是一样。”
昨天这家伙也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帮她按摩,虽说总体上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,可还是让溪草非常不自在。
“不用了,我还是想自己活动!”
溪草语气坚决。
谢洛白理所当然把小妻子的别扭当成了害羞,两只手臂小心翼翼地搭上了她的上腰和腿弯。
溪草推拒不过,连忙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