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忍着起,也开始和母亲盘算。
“您不说也罢了,既然提到这件事,那做儿子的也和您清算清算。洛琛掉水里,被溪草救上来,燕子居的仆人看得清清楚楚,您不但不信,还出声辱骂,由您这样做长辈的吗。新媳妇上门头一遭,就给人这样难看,若是咱们还在燕京府,定然会被其他府邸笑掉大牙。”
沈老太太念旧思古,怀念燕京曾经的一切,怎能忍受沦为燕京的笑柄,当下更怒。
“果然出自那样的脏地方,我都没有开口,那个贱丫头就到你旁边嚼舌根了!真是丧门星。”
沈督军眸中闪过一道阴霾。
“您不开口,是打算息事宁人吗?还不是任由下面人猜忌传播胡乱言说。不知道的,还以为您忍声吞气,知道的,才知道您这一遭杀人于无形。没有您的推波助澜,当年信芳会和我和离吗?”
沈督军的话,令沈老太太又是震惊又是心寒。没想到儿子与其分开了十几年,竟然还心心念念着她,沈老太太抬高了声音。
“她一个侧福晋,还想翻了天去?当时就不应该让她过门!”
沈督军也怒了。
“我好端端的要和您探讨洛琛的求学之路,您却无理取闹。罢了罢了,您要去漠城就去吧,您和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