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兽,沈夫人作死也就罢了,沈督军可不敢拿沈老太太和沈洛琛开玩笑。
他一代英豪,哪里被人威胁过。
若是有,长子谢洛白是第一个,他迎娶的这个媳妇便是第二个了!
亏他昨天在宴席上还对这位赫舍里家的格格赞不绝口!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!
偏生溪草占理,打也打不得,骂也骂不得。万一惹恼了对方,溪草和谢洛白枕边风一吹,小两口一气之下离开沈府。
那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场空!
沈督军头大,背着手在屋子中反复踱步,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小一刻钟,这才转过身,对溪草甩手。
“罢了,这些内宅之事我就不参合了,每天军政府一堆事我还弄不完,随你们去!只要不闹出人命,我不管了!你先回去吧。”
知道溪草毫发无伤地从正厅中出来,气得沈老太太一个倒仰。
当下人禀报沈督军来燕子居探望自己时,身体康健的沈老太太一瞬歪在床上,立时做出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。
屋中没有半丝药味,而左右垂首的佣人面上也不见慌乱,沈督军刚刚跨入门槛就猜出了大概,于是甫一向沈老太太问过好,就坐在她床前,开门见山说明来意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