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中的笑意渐渐冻住。正想说点什么,溪草凝眉想了一下,终是挨着谢洛白的名字完成了上述步骤。
看着和谢洛白并排而立的“沈溪草”三字,谢洛白唇角的弧度再度上挑,把婚书小心的收到怀中,唯恐丢失一般,看得沈督军哭笑不得。
成亲开心成这个样子,没出息!
不过,想他当年也是这样啊。只可惜——
沈督军望向满屋子的宾客人群,面上难掩遗憾。谢洛白大婚,作为母亲的谢信芳没有出席,也不知自己做主为儿子担下这桩婚事,会不会又让夫妇二人渐行渐远。
旧礼结束,溪草换回婚纱,谢洛白也换回了一身戎装,摄影师为新人和来往宾客一一拍照之后,众人纷纷上了小汽车。
副驾上坐的傅钧言,是谢洛白的男傧相。见溪草新嫁娘的形容,不由想起了大半年前的那一场婚礼,只可惜在婚礼上,他的新娘却不见了。
他的表情,没有逃过溪草的眼睛。
“傅少,文佩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傅钧言笑了一下,掩住目中的黯然情绪,转移话题。
“你说谢二好笑不好笑,今天天不亮就赶着出发,然后路上还板着一张脸,却在见到你的当口,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,把周围人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