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谢少夫人不好吗?”
溪草双目蓦然睁大,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浮现。
“赵寅成,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赵寅成笑。
“无非是感叹人心不足蛇吞象!人啊,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,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是不是啊,香兰姑娘?”
溪草脑中轰然。
多久了,她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这个屈辱的名字和身份,却在这个时候被赵寅成当场点破!
他,到底知道了多少?
感受到身侧人微不可察的颤抖,谢洛白紧紧地握住了溪草的手。
“还请赵先生不要岔开话题,谢某没有记错的话,赵先生还没有回答陆太爷的问题。”
“问题自然是要回答的,不过有些事情也是要弄清楚的。”
赵寅成冷笑一声,对已然浑身紧绷的陆太爷行了个礼。
“爷爷,这件事关系到陆府血脉真伪,还请孙儿言明,再向您老人家负荆请罪。”
陆太爷没有吭声,阮姨娘、陆钦却已然听出了个大概,面上的表情比方才知晓赵寅成乃是死而复生的陆铠还要难以置信。
而陆承宣更是激动地扶着桌子起身。
“什么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