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去扯她斗篷的系带,溪草一惊,下意识拢住,谢洛白抬眸看了她一眼,她才不太自在地放开了手。
谢洛白抖开她的鸵鸟毛斗篷,命人拉下遮光黑帘,车中顿时陷入漆黑,一个荧绿的掌印,赫然印在斗篷上,肩膀的位置。
溪草瞬间就明白了。
士兵强行掰开唐双双的手,黑暗中,她的手绿莹莹的,涂满了荧光剂。
证据确凿,唐双双颓然倒地,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,显然是认了。
傅钧言表情复杂地看着她。
“你和云卿,好歹称得上是朋友,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溪草看了谢洛白一眼,他勾唇,淡淡地笑。
“是为了陆铮,陆铮这辈子,唯一一次求她,她还是心软了。”
溪草和陆铮的动向,谢洛白都知道,他不管,只是想放手让她自己处理,他们目前的关系有点恶劣,他插手,溪草可能会炸毛。
但是他的耳目,比溪草更多,情报来源更广,陆铮假装颓废的这几天,趁机见了哪些人,他都清楚。
陆铮也明白溪草会派人监视他,所以其他人都是掩护,他只是为了更自然地和唐双双接触。
谢洛白调查了唐双双,发现了端倪,所以在傅钧言提起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