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正要推开他,谢洛白却低声在她耳边道。
“梅凤官在淮城这件事,你知道了是吧?怎么?有了他的下落,迫不及待想跑了?”
赵寅成在淮城有耳目,谢洛白当然也有,溪草的震惊只维持了一瞬,就冷静下来。
“没有想过,我即便要跑,也不会去淮城。”
谢洛白强行压住她的唇。
“没有我同意,你哪都别想去。”
他放开手以后,溪草的唇瓣有点疼,她心中怒火汹涌,但没有表现分毫。
谢洛白和谢信周走后,她也很快离开了谢家,司机压了压鸭舌帽,竟是女扮男装的辛红鹤。
“昨天你们从饭店出来,我就命人分别跟踪上了,别人都没问题,只有那个姓王的小子,去了面摊。”
刚从饭店出来,转身就去面摊,自然不是吃饭,而是去与人接头的。
溪草叹气。
“没想到居然是他。”
她先是让众人自行选择去留,内鬼为了进一步探听消息,一定会留下,那么剩下的七个人,都有嫌疑。
她再故意放出手里有证据的消息,报社里的内鬼,自然就沉不住气,马上就会去告密。
都是些没什么手段的读书人,只要私下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