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不过赵先生要的东西,就该自己去取,至于我呢,可以帮你打打下手。”
这话的意思,就是说既然她从严家、孙家身上得不到什么利益,就不会出现在与对方交锋的第一线。
赵寅成面上的笑容收住。
当真是个狡猾的女人,从她手上半点便宜都讨不到。
他冷哼一声。
“可以,不过到时候轮到你对付陆铮,也别指望我能出多大的气力!”
溪草嫣然。
“那是自然的。”
他现在表明自己没有觊觎陆家家业,不过是宽慰她的谎言,真弄倒了严、孙两姓,轮到陆铮的时候,溪草才不信赵寅成会袖手旁观。
“对了……还有一件事,我想你也该知道。”
赵寅成突然一改生意人的精明态度,口吻变得疲惫。
“我在淮城的朋友,说他见到阿凤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
溪草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,心脏不由快跳起来,连声追问。
“什么时候?在哪里?你怎么不早说!”
她语气不自觉尖利起来,难道在赵寅成看来,梅凤官的下落,比华兴社这些破事更重要?
电话那头沉默了,在溪草再三催促下,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