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他顿了一下。
“溪草,原来三条人命在你眼中,不过是没什么……”
和前番知晓龙砚秋被留在冀城不同,这一次,谢洛白没有生气。可是这样平静无波的一句,却比那些诛心之言更加引人心凛。
溪草的眼泪当即就下来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谢洛白的话委屈,还是为三个伙伴的离世难过。
谢洛白却看都不看她一眼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谢夫人、沈督军和谢信周几人,在小四爆发时已被谢洛白命人送上了小汽车,而剩下的都是谢洛白的人,看自家司令走了,自也跟着去了。
溪草抹了一把眼睛,抬眼看月台上来来往往再无一个熟人。百姓们见这些持枪的士兵终于走了,也大着胆子往这边过来,瞥见有人捡起散落在地的冰糖玛瑙珠子,溪草突然冲将过去,疯了似地和对方抢夺起来。
“这是我的,还给我!”
有人被溪草的癫狂状态慑住,忙不迭把珠子还给她;还有人却觉得这个长相曼妙的少女莫不是疯了,起了逗弄之心,拿着珠子在她眼前一阵晃,嘴巴还不干不净的。
溪草刚要拔出手提包中的手枪,那人手臂一拧,已经被辛红鹤轻轻松松扭打在地。
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