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有道是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谢夫人本意是想让儿子体贴侄女,小两口欢欢喜喜维系好感情。落到沈督军耳中,却又是另一层意思。
他站在原地,痴痴地望着谢夫人那张和记忆中毫无变化的脸,面色复杂。
注意到母亲微微蹙眉,谢洛白不动声色走上去,站位正好隔开了沈督军的视线。
他牵起溪草的手,温声询问,没想到溪草脸色更白了。察觉掌心中的那只手不住颤抖,谢洛白皱眉,旁边的小四已经一把把刚刚和溪草说话的护兵从人群中揪出来。
“你这家伙,方才和少夫人说了什么?!”
护兵不明所以,揉着脑袋如实道。
“无非是回答少夫人冀城方面的电报消息。”
此言一出,小四揪着他衣领的手也蓦然收紧,他目露紧张,连开口问询的勇气也消失殆尽。
而谢洛白亦是目光微沉,感受到身侧溪草的身体越发僵直,他紧了紧手握少女手腕的力道,再开口时,笑容骤散。
“电报上怎么说?砚秋他们到哪里了?”
此言一出,谢夫人、谢信周以及沈督军也不由变了颜色。特别是谢夫人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砚秋,你是说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