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成了当地日常。有了市场,自然就有生产源,这些玫瑰花,便是有些人利用温室培育,高价出售的。”
温室栽培并不稀奇,之前在燕京,忠顺王府就有自己专门的温室花房。
谢洛白异常认真的说完,房间忽地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。
溪草想了想,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延续话题;而谢洛白平素也算皮厚无耻之辈,竟在此时也没了言语,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决定还是按照往常的来,他一把捞起溪草手中的玫瑰花,随手放在桌上,拉起她的手,便把她请到座位上。
“先坐下来吃饭吧。”
谢洛白颇为绅士地帮溪草拉开座位,然后坐在她对面。
“尽管东西都已经采买齐全,可火车到底不比正规餐厅,等回了雍州,二爷再带你去吃最地道的西餐。”
谢洛白如是说。
他想起傅钧言经常在他耳边唠叨的,追求女孩子一定要讲究循序渐进,千万不能似行军打仗那一套,实施抢掠强迫土匪行径。
在和溪草冷战的这几天,谢洛白难得没事,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反思。
忽地发现,似乎他就没有和溪草好好约会过!
对比表弟傅钧言从前和女孩子交往,各种投其所好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