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,谢夫人再顾不上再不踏入沈家的旧言,带着人杀到督军府,欲找沈督军要个说法!
不想刚刚出门,便收到了谢信周的电报,电报上说他已与沈督军取得了联系,晚间会到雍州,一起商议营救谢洛白的事宜。
溪草现在才知道,之所以他们逃出冀城,后面一路上畅通无阻,原来乃是雍州沈氏与蓉城谢氏共同向淮城总统府施加了压力。
否则,出了冀城的几个小城,乃是淮城总统府治下,若是楼总统有意为难,也有一千个办法让他们这一路不太平。
而那个与谢洛白眉目有几分相似的,便是蓉城大帅谢信周。
他大踏步走到溪草面前,锐利的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溪草好几遍,似乎想在她身上找寻小妹的影子。
谢夫人最是维护溪草,看她被弟弟盯得不自在,忙上前打圆场。
“云卿一路上都累了,你这个做舅舅的,关看人,不说话,是个什么意思?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她目不斜视掠过沈督军,仿若旁边根本没有站了这样一号人。
谢信周把一切收在眼里,谢沈二府旧怨颇深,若不是为了谢洛白,他也不可能和沈彦兴这个老东西重新坐在一张桌上。
左右他也是外甥的父亲,对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