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眼皮都不眨一下。
“毛都没长全,参什么军,你真想当兵,就自己去考军校,等着别人安排,注定没出息!”
魏家延气得脸红脖子粗,他被谢洛白洗脑了两天,已经坚定了为国捐躯的决心,还打算等到了雍州,给家人写一份绝笔信,没想到这“活阎王”转眼说话就不算数了。
他双肩颤抖,愤怒地扳过身体,再不肯看谢洛白一眼。
崇安是个中转的小县城,火车站比翼城安全许多,车厢里虽不如专列那样奢华,却也十分舒适。
火车缓缓开启,轰隆轰隆的车轮声让溪草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下来。
总算可以离开西北这个是非之地了。
侍者送来热牛乳,溪草喝了一口,车身晃动,唇边沾了圈白沫,谢洛白就探身贴上她的唇,舌尖在她唇瓣上一扫,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。
“味道还不错,够甜。”
溪草羞愤地擦着嘴别过头,只见月台上,魏家延竟然在追着火车奔跑。
“姓谢的,你这个骗子,你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!把自己的夫人丢在潘代英手里,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点天灯不去营救,还和别的女人私奔,我发誓,将来一定不会成为你这种人!”
他被谢洛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