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间屋子挂着棉帘,光线昏暗,谢洛白的轮廓也显得模糊起来。
“你出息了,出去一趟,居然给我带个男人回来!还让他拉你的手?那小子活腻了是不是?”
谢洛白咬住她的耳垂,语气颇为咬牙切齿,显然刚才大堂的情形他在后头都看到了,而且还醋意横生,他的手攀上她的柔软,用力一捏,溪草吃痛,差点没叫出声来。
虽然恼怒,但想到魏家延还在前头,溪草生生忍下来,拼命推他。
“大堂里可有外人在,你想暴露吗?”
谢洛白冷哼,把她往肩上一扛,利索地揭开地板爬下暗房,把她往窄床上一扔。
“先给你点教训,等会我再去废了那小子。”
说着,他就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唇,像只宣誓主权的兽,在她的脸颊、脖子上都留下他的印迹。
当她清晨换上学生装时,谢洛白就想这么做了,可惜没有来得及。方才听到她回来,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拉进屋中,但也只打算亲一亲抱一抱就放过她,谁知她竟然带了个年轻男人回来。
那小子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,还动手动脚,而溪草竟没有扇他耳光。
谢洛白快要气死了!他一定得用行动让这丫头认清自己是谁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