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性命,自是一口应承不提。
回到卧房,谢洛白并不在房中,溪草发现通往暗房的门虚掩。她拉开进去,果真发现他进了这里。
此刻,谢洛白正在桌上写着什么,听见溪草的脚步声,抬头道。
“放个碗,怎么去那么久?”
溪草故作自然地道。
“蒋夫人正在切草药,要熬制外敷的刀伤药,我看着有趣,就跟着学了一下,哪天要是你受伤了,兴许能派上用场。”
谢洛白目光闪了闪,似乎很高兴,一把将她搂在腿上坐了。
“二爷身上就有现成的旧伤,不如现在就让你练练手?”
说着,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衣裳,溪草吓得连忙按住他的手,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“你又发疯了!再这样!我不介意再给你添上两刀!”
谢洛白笑了一声,这才放开了她,溪草从他腿上爬下来,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坐了,她注意到桌上亮着一盏陈旧的台灯,灯座连着一支孤零零的灯泡,连灯罩都没有。
昨晚溪草还看见它七零八落地堆在角落,显然是摔坏了的,不知怎么现在又能用了,微黄的灯光给暗沉的地下室带来了几分光明与温暖。
“这个……你修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