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后一层窗户纸,不过溪草暂时还没有接受自己摇摆不定的内心,用谢洛白的话说,便是还过不了自己那一关。
此时此刻,还是保持界限好一些。
“二爷先洗吧,我重新去取盆自己打水。”
谢洛白哦了一声,有些遗憾地道。
“只是不巧,热水已经被我倒完了。”
还未等溪草下一步动作,他又道。
“蒋家人已经睡下了,现在去敲门,恐怕有些不好。”
溪草不死心蹬蹬蹬拉开了一丝门缝,果真见蒋家小院已经灯熄烛灭。
蒋家在冀城只是普通的殷实家境,溪草他们敲门进来的时候,发现整个小院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仆,很多事情都是蒋家人亲力亲为。
现在初来乍到,还是有求于人,自不可能再给人添麻烦讨人嫌。
溪草关上门。
忙活了一整天,亦是疲劳地紧,说不洗漱却是说不出口,可当她正打算独享谢洛白的热水,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“我用了这盆水,那你用什么?”
“啰嗦什么,出门在外,还有什么计较的?再不洗就凉了。”
谢洛白已经一把拉起溪草的手,拿了毛巾在她脸上抹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