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谢洛白摇头。
“只是以为你大抵会跑了,不想竟来救我,一时不知如何形容罢了。”
溪草呆了一呆,也不由笑了。
一年前,自己可怜虫一般被谢洛白从庆园春中拎出来,当初各种担心眼前人崩了自己,让小命报销,以至于他宽宏大量饶了自己,让她冒充表妹南下雍州,自己都无时无刻想要逃离对方……
谢洛白看着溪草的笑脸,鬼使神差伸出手来,摸向了她的脸颊。
“你那个新跟班,也不能把你易好看一点。不过也好,见识了你这幅丑样子,以后你无论变得如何难看,二爷也不会嫌弃了。”
明明是为了逃命,还要好看,谢洛白什么脑回路!
溪草翻了个白眼,心下腹诽。
“二爷也不好看啊!”
发现小圆桌上有一方铜镜,溪草蹬蹬蹬走过去把镜子拿过来,在谢洛白面上晃了一晃。
“确实不好看……”
谢洛白瞅着自己身上的长衫袄褂,侧身把镜子往空中一举,昏黄的铜镜上霎时浮出两个人的影子。
只听谢洛白一本正经道。
“你那新跟班手艺虽不怎么样,不过却做对了一件,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