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不放心,我怕这架专机还没到雍州地界,中途就坠毁了。”
潘夫人怒了。
“你以为大帅为了除掉谢洛白,会让黄特派员一起陪葬吗?得罪淮城政府,对我们可没好处!”
溪草耸耸肩。
“谁知道呢?西北可不算太平,飞机坠毁,大帅也可以找到一百种理由,比如说是日本人击落的。再说,我把东西交出去,就失去了筹码,谁能保证到时候黄特派员还会冒险护送我们呢?潘夫人,如今我们的处境,恕我无法不小心。”
潘夫人面色铁青,她忍着怒气。
“那你要如何?”
溪草道。
“先让黄特派员护送我们走,不要你们军政府的专列,就坐普通火车,等过了西北势力的范围,选一个折中的地方,我们把东西交给黄特派员,然后大家分道扬镳,黄特派员转道淮城交差,而我和司令回雍州,这是最公平的法子。”
潘夫人怒气填胸,她拔高声音。
“小丫头,你倒想得美!谢洛白狡猾得像个泥鳅,要是放他上了火车,岂不是肉包子打狗!这绝不可能!”
溪草反问。
“大帅和夫人不放心,大可多加派些人手看守我们,但是交易完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