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要挟他!
可谢洛白却不是这么理解的,他笑意更深。
“不解更好,将错就错,在这里……要了你,事后,也不能怪我。”
溪草瞠目结舌,气道。
“禽兽!”
虽然很想和她继续缠绵下去,但谢洛白很清楚,现在可不是时候,他笑了笑,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,溪草连忙弹起来,像只好不容易挣开猎人手心的兔子。
谢洛白一面慢条斯理地扣着盘扣,一面笑睨着她。
“你是专程来救我的么?好姑娘,算二爷没看错人。”
溪草咬着牙齿,冷冷地答道。
“若不是此事因忠顺王府而起,我绝对不会来救你!”
口是心非!
谢洛白现在可不会被她故意刻薄的语言刺激到,他依旧笑吟吟的。
“你说是,那便是吧!”
什么东西!他那眼神和语气,好似在宠溺着她的任性撒娇一般。
溪草反复告诉自己别生气,现下首要任务,是如何逃离西北,不是来和谢洛白置气的。
“二爷不是身手了得吗?怎么居然会被区区一座普通小院困住?”
虽说不置气,她还是忍不住要嘲讽他两句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