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这举动是龙砚秋万万没有想到的,她惊诧地张大了嘴。
这女人莫非疯了不成,妒火中烧到想要杀谢洛白泄愤的地步?
其实这一簪刺得并不深,疼痛感却让谢洛白如遭冷水兜头,欲念慢慢退去,双目清明过来。
溪草见状,便知谢洛白已经清醒,收回银簪后退一步,拢袖冷冷地望着他。
谢洛白的视线里,穿袄裙的少女轮廓渐渐清晰起来,他眸光顿亮,低首却看见身下衣不蔽体的龙砚秋,一霎变色,猛地将她推下床去,怒道。
“你做什么!”
溪草诧异,谢洛白欺负起她来,可谓横行无忌,怎么如今倒像个受害的贞洁烈妇一样?
他本能动作下并未控制力道,龙砚秋滚在冷硬的地板上,背脊撞到大理石桌角,痛叫一声,委屈地咬住下唇。
“洛白哥哥,是你自己抱住我的……”
谢洛白瞪大双眼,显然不能置信,他满面怒容地将榻上龙砚秋的外衣甩到她身上。
“胡说八道!你给我滚出去!”
龙砚秋难堪又羞愤,撑着桌脚爬起来。
“砚秋小姐,衣裳若不穿好,可要仔细着凉。”
溪草幽幽地道,龙砚秋看溪草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