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发出一阵阵咕噜声。
“先安排他们见上一面,至少让那丫头吃颗定心丸。不过谢洛白狡猾,不给他们增加点事故,万一和小丫头谗言几句,岂非坏了我们的大事!”
潘代英瞬时振奋。
“夫人的意思是把牢里那个姓龙的野丫头先放出来?不过项禹那边……”
半个月前,一个名叫龙砚秋的女子前来劫狱,企图营救谢洛白,被潘代英的独子潘项禹拿住。也不知道龙砚秋给潘项禹灌了什么迷魂汤,竟把向来冷静的儿子迷得七荤八素,吵着要纳那位女飞贼为妾。
潘代英夫妇自是不答应,潘项禹便把龙砚秋单独关押在一个小院,每天好吃好喝地贡着,表面是囚犯,不若说是那绣楼中的千金小姐也不为过。
潘夫人简直不明白儿子怎么就看中了这样一个女子,直到见识了龙砚秋不同于冀城闺秀的洋气刁蛮,霎时又气又叹。
这男人啊,就是贱,千依百顺哄着的不爱,偏生就喜欢自讨苦吃。
左右就是一个女子,潘夫人还不放在眼里,只要从谢洛白手中弄到龙脉图,结果了那小子,儿子要纳妾便纳吧。
潘代英一个粗人,才懒得在这些儿女情@事上浪费精力,听夫人十拿九稳,逐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