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的赝品定骗不过她,若让对方知道自己被欺瞒,更是火上浇油。
于是溪草挑挑拣拣,最终选定了几样。
只要认出这些东西的来历,潘代英夫妇一定会找上门来的,溪草很是期待他们的反应。
却说冀城大帅府,潘代英与潘夫人正因为刘府这一桩婚事闹得彼此不愉快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明月已经没了,搞什么冥婚,荒唐!”
“荒唐什么?!”
潘夫人性子悍勇,娘家又家大势大,平素在丈夫面前很是威风,当下就大发雌威。
“不说明月昨日还好好的,今天早上突然没了,事情本就突然。况且西北早就有冥婚习俗,又不是我刘家独此一招。潘代英,你小叔前几年没了,不也搞过,怎么,只需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了?姓潘的,你少和老娘装傻。”
潘代英油光水滑的光脑袋上隐隐冒汗,他焦躁的在屋中踱步,最终对气呼呼坐在圈椅上的夫人,小心赔不是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啊,夫人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自从把谢洛白那小子抓了,淮城的总统府特派员就在冀城呆着,今天这事定是要捅到总统面前了,淮城现在各种破除封建迷信,讲究民主平等,听到我岳家竟拿活人殉葬,这成什么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