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堵住了嘴;且仿佛一直在挣扎,却被几个孔武有力的汉子紧紧押住。
而女方家眷,都在抹泪,却不像对女儿嫁人的惋惜和不舍,而是有一种类似痛苦的情绪在蔓延。
这个过程,男方跪地,女方一直被婢女们扶着站着。突然新郎官猛地起了身,可下一秒身体却还是被人抓住,可经他动作,新娘覆面的面巾遗落,露出了新娘子一张抹的雪白的脸。
溪草还未反应过来,身边的顾夫人已是惊叫出声。
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!”
万太太略一惊讶,很快恢复镇定,厉声打断她的话。
“古话不是说,‘上天愿为比翼鸟,下地愿为连理枝’,这刘家大小姐对蒋家小郎一往情深,如今能了却一桩心愿,总是好的。”
溪草内心也惊诧不已。
想起西北有风俗为冥婚,若是身故前没有举行婚礼,无论男女都无法下地安葬。往常,一般走了过场,把身故一方下地安葬就行,可看蒋家小郎脖颈上鼓起的青筋,双目中毫不掩饰的怒火,可见不愿,难不成和自己的认知还有出入不成?
“婚礼过后,这新郎会如何?”
发现溪草没有似顾夫人一般一惊一乍,段夫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