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。
想到这里,溪草只觉心内空虚无力,可即便多年来坚持她的力量崩塌了,她还是没有忘记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。
“督军,说了半天,您还是没有说到重点,我今天来,不是为了知道王府旧时恩怨的,我现在只想知道,二爷人在哪里?”
沈督军掀起眼皮,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以为我是在转移你的视线么?可笑,洛白是我的儿子,他的事,我自然比你更上心,说那么多,就是要告诉你,我的儿子,今天之所以没能回来,都是因为你,因为你们忠顺王府!”
见溪草怔住,他哼道。
“不要以为,只有清廷的遗老遗少,才信国运龙脉之说,淮城政府里的大总统,曾经也是清廷的臣子,忠顺王府那桩事,他也是见证者,如果让他知道龙脉的所在,难道不想效仿太祖皇帝点龙脉吗?”
溪草十分诧异。
“您的意思是,总统他,想要……复辟帝制?”
沈督军笑了笑,话说的意味深长。
“做过臣子的人,表面上革新进步了,骨子里,却丢不掉对做皇帝的向往,不瞒你说,我也很想。”
溪草只觉匪夷所思,可笑至极。
“呵,抛掉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民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