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恕我叫不出口。”
沈督军在雍州,说是这一方的土皇帝也不为过,除了谢洛白,何曾有人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他争锋相对,他审视着面前的小姑娘,眼中有了薄怒,
溪草平静的双眸迎着他的虎目,毫无惧色,唇边甚至有一丝嘲讽笑意。
她这个样子,很像某些时候的谢洛白,沈督军一腔怒火,竟无处发泄。
他冷哼一声。
“小丫头,偏爱逞口舌之快,当年你才多大,事情的真相,究竟又知道几分?”
“我只知道,我阿玛赤胆忠心,一腔热血为国,却被扣上勾结洋人的卖国贼骂名,死后遭世人唾弃,不得瞑目,而当初陷害我阿玛的奸邪之辈,如今升官发财,娶娇妻美妾,享荣华富贵,可笑苍天不公,不公至斯!”
她眸中汹汹燃起的怒火,看得沈督军嘘唏不已,许久,他方长叹一口气。
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你所说的那些事,都是表象,你们忠顺王府之所以落得那般下场,实在是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你阿玛所有的错,就在于他保守着一个人人都想知道的秘密。”
溪草一愣。
“什么秘密?”
沈督军握住书桌上的紫玉双龙镇纸,考虑了一下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