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蒙古金刀,看刀鞘,应该是有些年头了。
沈督军没有穿军装,而是着一身黑色的长袍,和谢洛白一样高大的身形笔直地坐在圈椅里,很有军人风骨。
溪草福身,施了个旧礼。
“坐。”
沈督军点点头,简单明了地吐出一个字,随后扬起下巴,示意副官出去。
溪草便端端正正地在一旁的圆凳上坐了。
“没想到信芳她,还是那么个倔脾气,连这种时候,都不能逼她来见我一面。”
沈督军的语气颇为落寞,不似谢夫人所说的故意羞辱,反而充满惋惜。
无论如何,溪草是站在谢家这边的,她不卑不亢地答道。
“姨妈有她自己的骄傲,无论何时,不该低头便不能低头,我很赞同,所以代替她走这一趟,是想问问督军,表哥为您前往西北,为何专列归来,却是您只身一人?”
沈督军打量着溪草身上水红色的绣花丝绵袄裙,绾成双环髻的长发,雪白狐裘披在她身上,犹如雪裹寒梅,很像一幅前朝的仕女图。
“不愧是赫舍里家的格格,言行举止,都透着优雅矜贵,眉宇间,还有几分你阿玛的傲气。”
溪草猛然抬首,面无表情地看着沈督军,心却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