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,才叫了出来。
溪草虽也浑身血液一凉,可她却不得不保持着镇定。
“你们见到沈督军了吗?难道没问他表哥的情况?”
小四为难地答道。
“我们接到消息,一早就侯在火车站了,没见二爷下火车,当场就要上前去问的,可是沈督军被军政府的护兵围着,他本人又没有和我们这些大头兵交待的意思,换作别人,我们早就扛枪和他们杠上了,可……始终是二爷的生父,我们不好造次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车回督军府了,所以来请夫人示下,这事,恐怕还得您亲自走一趟沈家……”
谢夫人面色铁青地跌坐在沙发上,一向优雅的她,竟忍不住拿起桌上金边骨瓷茶杯,狠狠砸碎在门上,她双肩气得直颤。
“他这是在拿儿子逼我呀!当年我离开的时候就发过誓,再也不踏进他沈家那道门,这么多年,他总算找到机会了!”
她深深闭眼半晌,紧咬下唇似做了重大的决定。
“为了洛白,我也不要这张脸皮了,小四,备车送我去沈府。”
小四答应着刚要出去,溪草发话了。
“姨妈,您留下,让我去走这趟吧!”
谢洛白曾经和她说过,当年谢夫人无奈做了沈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