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急着回小公馆,又跑去栖云轩和市政厅一个官员的小姐用过饭,才带着微醺的醉意,被阿福扶上了小汽车。
才坐上小汽车,阿福便低声对他说。
“铮少爷,乔四已经得手了。”
陆铮扶着额,表面上还是一副醉酒的形容,可声音已恢复如常。
“不错,人送到小公馆了吗?”
阿福一边开车一边道。
“送到了,苏小姐让人把箱子抬上去了,只等少爷回家亲自验货。”
陆铮看了眼车后暗暗跟上来的尾巴。
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阿福正要提速,却被陆铮制止。
“不用,和他们慢慢耗,我倒是要看看,谁才能笑到最后!”
眼前一片黑暗,全身的血液仿若凝固了,杜文佩不知道自己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多长时间。
那时候她正要穿婚纱,忽然后脊正中一阵剧痛袭来,倒地的瞬间,杜文佩只见傅钧知一边把手中的注射器拆卸收好,一边扯出一块毛巾飞快堵住了她的嘴。
“别害怕,我只给你打了小剂量的麻药,大概三四个小时你不能动。”
无视杜文佩怨恨的目光,傅钧知面不变色继续。
“你要恨就恨我吧。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