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有云,宁拆一座庙,不拆一桩婚,杜文佩既然已经和我弟弟确定关系,你为什么要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?”
堂堂的华兴社太子爷,何曾在大庭广众下如此狼狈。周遭蛰伏的华兴社打手们刚要动作,却被陆铮抬手制止。
傅钧知毫不知情,以至于都没有留意,如此大的动静,咖啡厅的人居然都毫无反应。
她眼睁睁看着粘稠的咖啡液从陆铮的发梢眉间点点滴落,顺着脸颊一路往下,把他身上的西装都弄脏了一大片。
陆铮抽出胸前口袋中的手帕,有条不紊地擦拭着身上的咖啡渍。
做这一切时,他始终彬彬有礼,一举一动都是一个接受过文明洗礼的新时代男子,该有的教养和风度,实在让人反感不起来。
终于,陆铮把弄脏了的手帕慢慢放回桌上。
“傅小姐,这件事是我错了。不过文佩大抵对我余情未了,至少,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拒绝我……而且,发现自己怀了身孕,大可以偷偷把孩子做了再装作一切没有发生,可她却保全孩子,急急和令弟成婚……”
昏黄的灯光下,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变得朦胧,隐约间还带了一层伤感的惆怅,令人叹息。
可傅钧知却无暇欣赏。
这一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