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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二爷从未想过带你去西北。”
冷不丁的听到这样一句,溪草愕然抬眼,只见小四倚着车门,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根烟。
他仰着脸,眼神至始至终没有离开飞机消失的方向,声音被风吹散,有些飘渺。
“此行凶多吉少,虽然二爷也有准备,却也无异于孤身上路,他怎舍得让你涉险。”
小四吐了一口烟。
“今日启程前,二爷说想看你一眼,阴错阳差知晓你在疯人院遇到麻烦,便通知窦世仁一起过来。”
小四难得有正经的时候,让溪草陌生,只听他重重道。
“我跟了二爷这么多年,还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。云卿小姐,在你还是这个身份的时候,我绝不允许你负了二爷。”
他的话如一道枷锁,让溪草反感。
可知晓谢洛白自知此行凶险,并未考虑带上她,溪草的心又揪成一团,以至每一口呼吸,都牵筋动骨,让她一抽一抽的痛。
她大口大口呼吸,试图平息身上的不适感。
“笑话!我如何和他牵扯,你我心知肚明。你的道理好生奇怪,我只需干好我的分内事即可!”
说话间,溪草眼睛酸胀,她抹了一把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