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华兴社其余七姓定会借机起事,这对我们,无异于一个机会,放过实在可惜。”
溪草顿了一顿。
“况且,我就这样走了,留爸爸一个人在这里,我不放心。”
谢洛白眸光微黯,那双森冷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溪草,让她越发不自在。
忽然,他出乎意料地扭住溪草的肩,将她揽入怀中,温热的唇擦过溪草的耳廓。
“不是因为恐惧刚刚那些计划中的将来,故意躲开我?”
被说中心事,溪草的眸光一瞬紧缩。
他知道,他都……知道。
她的将来从来没有谢洛白!
他也好,雍州也罢,不过是溪草生命中短暂的过客和片段。自己势必有一天是要离开的,而现在梅凤官的失踪,让这个日期的来临变得越发迫切与急不可耐。
她不想再拖,增添那一份不确定;也恐惧随着对谢洛白了解渐深,自己会在无意识中沉溺依赖,越发无法抽身!
一片沉默中,谢洛白把溪草抱在膝上,一双手钳制着她的双肩,让她生疼,那落在自己脸上的眼神变幻莫名,令溪草忽地心虚。
溪草咬牙忍住痛,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到他。就在她有些拿不准他又要干什么时,谢洛白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