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地转过头,盯着溪草。
“是你干的吧!陆云卿,早上我提出送爸爸到疯人院,你就百般阻扰,你根本一直想要至我爸爸于死地!又怎么会这么好心,专程前来看他呢?还带着这么可疑的随行人员,你是心有不甘,前来杀人的!”
溪草冷冷地看着陆铮的表演。
她一直觉得,陆承宗虽不是东西,但对儿子,却还算宠爱有佳,没有半点亏欠,陆铮无论如何,也不可能对亲爹下杀手,她甚至一度以为,陆承宗装疯,是陆铮给他出的主意,目的是为了帮他脱逃。
可惜她算来算去,还是遗漏了人性的无常。
陆太爷失去至亲,悲痛交加,陆铮的话,他就听进去了。
“陆云卿,你当真胆子那么大,心肠那么狠?一定要你大伯的命才肯罢休吗?”
溪草冷笑一声,掷地有声地反驳。
“爷爷,大堂哥这么说,显然还是不太了解我,我如果要杀人,首先会考虑买通护士,在大伯使用的针水里掺假,就像大伯曾经对我爸爸做的那样,慢性致死,才能神不知鬼不觉,又怎么会亲自带人过来,还让你们抓个现行?这么愚蠢的事,像我陆云卿会做的吗?”
陆太爷想了想,也有几分道理,他这个孙女,可是数一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