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妹,你这样对自己的亲大伯,可有点过份了吧?”
他转身对窦世仁道。
“窦厅长,我爸爸已经这样了,您即使把人押回去审,也问不出什么来,这种情况,是不是该行个方便,让我们把人送进疯人院?”
溪草冷笑。
“堂哥的意思是,人一旦疯了,就可以不受法律的制裁吗?”
窦世仁双眉蹙成一个川字,显然很头疼。
陆太爷原本也有点怀疑,陆承宗是为了逃脱法律的制裁使了个诈,但溪草刚才的验证,却让他打消了疑虑。
再怎么说,陆承宗在华兴社,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算是辉煌了半辈子,如今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,比死还不如。
无论他犯了天大的错,始终是自己的儿子,陆太爷心中翻江倒海,很是难受。
“窦厅长,我儿子已经这样了,关在疯人院,和关在牢里,又有什么区别?你放心,我早就放过话的,他碰了烟土,我绝不包庇,华兴社会令人严加看管,如果哪天他的疯病好了,你可以立刻到疯人院提人,该怎么判,就怎么判!”
窦世仁为难地看向溪草,抢在她开口之前,陆太爷声音一沉。
“我陆正乾在雍州,也算得上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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