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意思?
不行,不能就这样完了!
陆承宗在老房客厅中反复踱步,他脚步很重,踩得脚下沉衰的木地板咯吱咯吱作响。
天气一日冷过一日,炭烧的火盆供暖有限,根本比不上陆府老宅的地暖舒服。他心中烦躁,湿冷的天气冻得他手脚僵硬、过去就把火盆踹了。
炭火撒了一地,很快便把老宅干裂的地板点燃,屋中的浓烟引得外面人的注意,战战兢兢进来一个丫头,正是从前严曼青的侍女阿香,见陆承宗不躲不闪,只站在屋子中看着一地的炭火纹丝不动,阿香已经吓傻了。
“老爷,老爷,您快出去。”
看陆承宗不动,她只好上去拉他,奈何陆承宗身上有几分力气,她拉不动,正要去外面叫人,却被陆承宗一记手刀劈倒在地。
陆承宗脱下外面的衫袍,露出内里华兴社打手的装束,他拉低檐帽,躲在小院门口,看着闻讯而来的华兴社众人扑火救人,趁乱逃出小院。
天气干冷,一阵阵风似刀割在陆承宗脸上。
眼看陆家别馆的大门近在咫尺,陆承宗目中有阴鸷一闪而过。他做梦都想不到,有朝一日,自己也会像个丧家之犬般狼狈逃离。
不过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