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慢着……”
谢洛白拉住她的胳膊,往怀里一带。
“人都来了,总该慰劳我一下吧?”
他俯身捕捉住溪草的唇,何湛立马转过身去。
好在谢洛白并没有太过分,只是浅浅地吻了她片刻,就放开了手。
溪草飞红了脸,在军政府里头,她又不好大吼大叫和他闹,只得一把推开他,怒气冲冲地快步离开了。
入夜,杏花巷没入浅浅墨色之中,这条巷子清一色是老式的宅院,一排红灯笼随着北风摇曳,倒也颇有古韵。
在溪草的搀扶下,陆太爷从小轿车里走下来,他近年身子越发不牢靠了,已经许久不曾在这么冷的夜晚出门,光光的头上戴了皮帽,皮袄的领口、袖口都有一转厚厚的狐狸毛,依旧觉得风冷得刺骨。
留香居门前,守着两个壮硕的打手,陆太爷一眼瞥过去,就知道有问题。
妓馆迎客,门槛上一般坐的不是大茶壶,就是有些姿色的老妓女,口齿伶俐,善于招揽生意。
那两个人神色警惕地盯着四周,看见陆太爷,抬脚就要跑进去报信。
“给我拿下。”
陆太爷一声令下,随行的保镖就抢在前头,死死将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