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太爷震撼至极,眼前反复浮现出那男孩替他娘抹眼泪的温柔模样,悲愤交加,重重一掌拍在桌上。
“这毒害国人的东西一日未绝,华夏的腰杆就永远挺不直!”
陶素茹顿了顿,又道。
“那孩子断气前,除了求我给他母亲料理后事,还把他沾上海洛因的地方说了出来……”
陆太爷闻言,握紧了听筒。
“这大烟屡禁不止,就是有人为赚昧心钱,私设暗藏烟馆,如今更是变本加厉,决不能饶恕!陶院长既然知道,就说出来,就算为了周家母子,我们华兴社也要出面。”
电话那头陶素茹沉默了,陆太爷再三催促,她才道。
“小周平时吸海洛因的地方,正是杏花巷一家叫留香居的妓馆,听说还有人是在钱局街的太平饭庄,海洛因那东西是紧俏货,全雍州只有这两处有货,他们都设了暗房在后头,专门供烟客使用……”
陶素茹沉默了一下,才问。
“老爷子,这两个地方,都是陆家的产业吧?”
陆太爷的手脚,早已一片冰凉,陶素茹一席话犹如五雷轰顶,震得他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老爹,就是死在鸦片上,所以这辈子,他最恨的就是这东西,华兴社什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