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溪草只觉得自己心跳乱了节拍,有些别扭地抽回自己的手。
“二爷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去西北?”
知道她故意转移话题,谢洛白也没有追问,只和她一起站在窗前,共同注视着窗外不断呼啸而过的景色,
“坐飞机过去,扣除路上的时间,可以在雍州再呆十多天。一会下了火车,我让何湛送你回陆公馆,没有我陪着,你一个人能应付吗?”
听出他话中浓浓的关切,溪草心下柔软。
“二爷不用担心,陆府这点小事,我没有问题。”
谢洛白笑了一声,他看上的女孩子,就是这样能干自信。他转过身,轻轻把溪草揽到怀中。
“虽然这样说,不过我还是不放心,真想二十四小时多把你困在身边。”
听他越说越不像话,溪草一下正了脸色。
“二爷,还请你注意措辞,如果你再这样,我就不干了!”
谢洛白根本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。
“不干?你还能去哪里?别忘了我们亲也亲过了,抱也抱过了,按照前朝的规矩,你已经是我的人,你还能嫁给谁?”
溪草气得浑身发抖,亏她还想着他担忧父亲,要包容他,哪知道这家伙立马蹬鼻子上脸,骨子里的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