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也找借口遁了。
瞬时,小院中只剩下他们三人。
“洛白哥哥,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
龙砚秋指着溪草,声音都在颤抖。
自得到谢洛白在野马岭战场失踪的消息,她第一时间就敲开了督军府的大门。
在龙砚秋的认识中,谢信芳只会忧愁伤心,谢信周自顾不暇,现在唯一能扭转时局的,唯有谢洛白的生父沈督军。
还好沈督军不负期望,他连夜召集部下商议出兵增援事宜,却遭到了部下的强烈反对。
如今世道混乱,沈督军与谢洛白虽是父子,可二人一个属于以雍州为中心的中部军阀;另一个则是以蓉城为驻地的南部军阀。
再说父子二人不和有目共睹,几家关系更是势同水火。若是谢洛白就此殒命,谢信周手下无再用之人,四大军阀化为三家,中部军阀若想扩充地盘,不失为一个机会。
沈督军气得目眦欲裂,偏生没有办法。
虽然中部军阀是他一手组建,可现在不比前朝,凡事讲究民主,拉拢势力更需要银钱和地盘。大家都不同意,他又不可能把麾下的雍州驻军全部调走,否则等得胜归来,有人趁虚而入让雍州城易了主,那岂非白忙一场。
不过谢洛白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