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还是比不要脸,她都不是谢洛白的对手!
而让溪草无地自容的是,当夜她居然梦到自己和谢洛白一丝不挂,在山洞中做着那羞人之事……
长这样大,第一次做这样的梦,对象还是活阎王,完全让人接受无能。
可恶!都是那家伙害的!
“姐姐,和我玩东南西北。”
犹在想着,长根夫妇的女儿冲到炕前,递给溪草一张沾了泥污的纸。
纸张是稀罕玩意,乡下人穷苦,怎舍得在这上面浪费银钱,想来是小丫头捡来的。溪草接过来,抖了抖纸张上凝固的泥点,正要对折,忽然被上面的内容吸引。
“这张纸,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小丫头见溪草一下肃了颜色,有些不解地道。
“是在村口的位置……姐姐也想要吗?不过应该没有了,那时候天空中呜呜掠过一只大鸟,就掉下来这些,被路过的人全部捡光了,说拿回去生火,最最好用。”
溪草眸光凝固。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白二爷知道吗?”
小丫头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“那时候白二爷好像已经走了。”
溪草摸出一个镶着宝石的发簪递给小丫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