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同,她媚得像个妖精,肯定受过不少调jiao,而你,一看就是冰清玉洁,生嫩得很……”
一声惨叫,他的掌心被子弹打穿,被迫结束了对溪草的评头论足,谢洛白收枪入鞘,把孙团长踢开,握住溪草的双肩,把魂不守舍的她带离了马棚。
“不可能、不可能……”
进了暂居的小院,溪草还没回过神来,她反手抓住谢洛白的胳膊。
“这明明是润沁的东西,上头刻着她的名字,怎么会在琬珍公主身上呢?琬珍公主又怎么会和我相貌相似?”
谢洛白心中,有些猜测浮了上来,他犹豫了一下,搂住溪草的肩膀安慰。
“或许你妹妹也在漠城,同是落魄的皇族贵女,在乱世惺惺相惜,以配饰做赠也是人之常情。何况琬珍公主之母淑妃,也是赫舍里氏的格格,和你相貌相似,又有什么奇怪?”
溪草垂眸注视着掌心的蝴蝶,半晌一咬唇。
“我要去漠城。”
谢洛白立刻斩断了她的念头。
“不行,那地方被日本人占了,盘踞着日本主力部队,目前连我不宜贸然涉足。”
溪草摇头。
“二爷误会了,我不是请求二爷打到漠城去,我的意思是,我扮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