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,却始终爬不起来。
溪草见那动物苦苦挣扎的样子,心里有点不舒服,她枪法不准,命中不了要害,就把枪丢给谢洛白。
“你快把它打死吧,就算是猎物,也叫它死个痛快,好过这样受折磨!太不人道了!”
谢洛白嗤笑。
“这世道,连人都不一定讲得起人道,还和动物讲什么人道。”
说归说,他还是举起枪,一击毙命。
狍子彻底不动了,皇后围着尸体转来转去,兴奋地吐着舌头,溪草肚子也适时地咕噜一声,她在村子里就没怎么吃东西,又爬了山,现在倒是真饿了。
“野味打到了,我们怎么把它驮回去做吃的?”
谢洛白调侃。
“你们女人可真奇怪,刚才还见不得它受苦。现在又想吃它的肉。”
溪草白他一眼,他就住了口,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,就地把狍子开膛破肚。
“既然我的波斯猫已经饿得两眼发绿了,我们就地把它烤了吧!”
一看到流出来的肚肠,热乎乎冒着白气,溪草就想起谢洛白审讯的场景,不由瑟瑟发抖,别过身去不敢看。
谢洛白一叹,他开始反省当初相遇时,对待溪草过于暴虐蛮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