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吧,漠城的伪朝廷,本来是日本人扶植出来的,小皇帝不过是个傀儡,你口中那位琬珍公主,因小皇帝需要讨好日本人,早被献给日方高层,和欢场妓子无异。”
溪草愕然。
想当初见到这位公主时,她穿着孔雀织金的朝祭礼服,冠坠珊瑚,颈绕东珠,金尊玉贵,端雅含笑,却不想有朝一日,竟沦为供人淫乐的玩物。
而她和润沁,何尝不是经历了同样的遭遇?只不过她们还算幸运,幸免于难,顿时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浮上心头。
谢洛白见她突然陷入沉默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“放心,有我在,永远不会让你落到那样的境地。”
溪草心中突然有股莫名的酸楚浮上,她抬头目光盈盈,似乎想说什么,一个汉子掀了棉帘进来,点头哈腰地道。
“二爷,饭弄好了,是给您抬进来吗?”
谢洛白不悦地瞥了那人一眼,偏偏乡下人没眼色,犹自絮絮叨叨。
“这大冬天,家里是不养鸡鸭的,二爷不许俺们离开村子,打不了野味,做不了什么好菜饭,这粗茶淡饭的,二爷和夫人千万别怪罪。”
谢洛白本来已经沉下来的脸,听到夫人两个字,顿时又如沐春风起来,换溪草黑了脸